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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望着现实书架上仅存的硕果，姜九黎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。

    无限铸骨，时空化海都已完成，唯剩最后的万象聚种迟迟无法突破。

    自己把所有能想到的可能都试过了，甚至将所有的剩余现实之书尽皆消耗一空。

    仍旧没能得到那个正确的答案。

    那个答案，或许自己永远也得不到了，就算是有其他可能，也没有去实验的机会了。

    路…好像被堵死了。

    姜九黎甚至开始怀疑自己，解离之道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是错的？

    不然为何所有的尝试全都失败了？

    望着空荡荡的现实书架，姜九黎的眸光逐渐灰暗。

    原生现实中，任杰仍旧在等待着自己的回应。

    可这一次，自己恐怕给不了他答案了。

    自己这颗指路的星辰，就好似燃尽了所有的星光般，没法继续向前了。

    只见头发雪白的姜九黎无力的靠在书架上，紧抿着嘴唇，泪眼朦胧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答案了。”

    如果这条路是对的，剩下的路，也只能靠任杰自己去走，赌他是否足够的幸运，每一步…都踏在正确之处。

    她知道这种概率究竟有多小。

    而如今姜九黎唯一能做的，只是充当能量泵，为原生现实持续提供能量。

    至到她榨干自己的全部为止。

    无序之王并没说什么，只是冷眼的望着这一幕。

    我陪你赌了，你也把所有的可能尽数押注在同一本现实之书上了。

    如果最后我什么都没能得到。

    那么…你知道下场。

    原生现实，精神殿堂中，苦等的任杰终是得来了星光的回应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没有答案了。”

    任杰的心脏骤然咯噔一下，而后沉默，眼神复杂。

    他知道，小黎一定是已经拼到极致了，所有能做的都做了，才这么回应自己的。

    只见任杰仰着头，迎着那星光，抬手朝前探去。

    “足够了…”

    “你已经足够努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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